【楊英轉世台灣實錄:日前,台北故宮博物院新任院長陳其南就職。其上任後,對台北故宮未來發展的發言,引發一些議論。茲將有關新聞媒體報導,剪貼於下─

[聯合新聞網]2018年7月18日:陳其南前天與媒體茶敘時表示,上任的重要任務是「故宮台灣化」,讓故宮典藏文物和台灣文化產生連結,故宮成為「台灣人的故宮」。他指出,故宮的內在連結不在台灣,台北故宮一直不被認為是「台灣的故宮」,而是「北京的故宮」。他想做的是讓故宮「台灣化」,讓故宮的內在連結回到台灣。
[風傳媒]2018年7月17日。陳其南昨天媒體茶敘時表示,上任後首要任務是故宮「土著化」,讓台北故宮成為「台灣民眾的故宮」。

上述兩則新聞媒體報導內容的文字,略有差異。第一則聯合新聞網文字描述,是陳其南欲將台北故宮「台灣本土化」。第二則風傳媒文字描述,則是陳其南欲將台北故宮「台灣土著化」。「台灣本土化」與「台灣土著化」之間,似乎有點差異。若是「本土化」應是尊重台灣這塊土地上,所有族群的歷史與文化。但倘是「土著化」那可就是要清洗台灣土地上,某些特定族群的歷史與文化。為了解陳其南的真正語意,於是筆者又搜尋了另則有關陳其南背景的新聞。剪貼於下─
[新頭殼newtalk] 昨(16)日,新任故宮院長陳其南上任,他以自身在台大人類學研究所碩士論文「台灣漢人社會土著化」之理念,帶入「故宮土著化」主軸,希望提升台灣民眾對故宮文物的連結與認同。對此,有故宮人員表示,擔心故宮變成限展「物質文明」,避開政治意識,憂成為「民族博物館」。...

陳其南「台灣土著化」論述:
一、以「本地地緣」,取代祖籍地緣。
二、在地建立新宗族,以取代祖籍血緣團體。
三、打破祖籍祭祀與信仰觀念。
四、主動認本地文化願意紮根。
五、西文化形成凝聚力,消融民族化分。

由上面這則「新頭殼」新聞媒體的文字描述。當可很清楚的明白─台北故宮的新任院長陳其南,這個人的目地,當就是要把台北故宮「土著化」,以符合其建立台灣主體意識的理念。且據聞這個人建構的「台灣漢人土著化,以建力台灣主體意識」的論述,正也是民進黨「台獨理念」的立論基礎。而這點就讓筆者,頗不敢茍同。

「台北故宮的文物,是不是屬於台灣人的?」或是如陳其南所言─「台北故宮的文物,跟台灣沒關係也沒連結。是北京的故宮的中國文物,不知道怎麼來到台灣!」關於這點,台北故宮的國寶,乃屬中國歷朝歷代留傳下來的歷史文物。至於這些國寶是否屬於台灣?那當然要問,這國寶文物是否是台灣人的祖先所創造與留傳給後代。說到這,自然不免要探討,台灣人與中國的歷朝歷代,是否有關聯?要知,現在台灣二千三百萬人口中,約有三成,即六七百萬的客家人。而這六七百萬的客家人,乃是中國漢朝滅亡後,五胡亂華,迫使中原氏族為避戰禍,而大舉南遷。就遷居客籍於江西、閩西與粵東,形成所謂的客家人。換句話說,客家人就是中國漢朝的遺民。明清之時,客家人又大舉遷居台灣。也就是說,現在的台灣人口中,有六七百萬的漢朝遺民。而既是漢朝遺民,當然有資格繼承中國的歷史文物與國寶。

台灣的二千三百萬人口中,也不止是有三成的漢朝遺民。更多的,則是中國唐朝的遺民。約有一千四百萬,佔比高達總人口的七成。即所謂的「河洛人」,也就是閩南人。「河洛人」的形成有二。一是唐初,為平閩南百越蠻獠嘯亂,徵調河南光州固縣府兵,前往征閩。繼之開漳聖王陳元光,在閩南開設漳州,屯田開墾。二是唐末,同樣是來自河南光州固縣的民兵,南逃閩南泉州。繼之開閩聖王王審知,一統八閩,於唐亡後,建立閩國。二次從中原河洛來的軍事移民,就形成了後來的「河洛人」。儘管唐朝滅亡,但河洛人千年來,仍始終自稱「唐人」「唐山人(來自大唐盛世江山之人)」或「河洛人」。因此河洛人的本身,其實就是中國唐朝的遺民。明清之時,唐山過台灣,河洛人又遷居台灣。於是現在的台灣,約有一千四百萬的唐朝遺民。

總括而言。台灣的漢唐遺民,也就是客家人與河洛人,加總起來,超過總人口的九成以上。而這九成的漢唐遺民,子孫繼承祖先的歷史文化與國寶文物,乃是理所當然。就算把佔人口百分之五的外省族群,撇開不說。又何來那陳其南所言─「台北故宮的國寶文物,與台灣民眾沒有關連」。筆者著實無法理解,這個陳其南,做為一個地位崇高的中央研究院的院士與人類學的學者,卻竟怎會有如此荒謬與腦殘的說法。更讓人不禁懷疑,其一生的學術成就。譬若「建立台灣主體意識」之說,是否也是建立在這種類似腦殘的幻想與囈語上。或是這個人只是慣於睜眼說瞎話。麻煩的是,就算他是睜眼說瞎話,或是腦殘囈語。然權力在他手上。挾民進黨一黨獨大,掌握政權,即可,驅動其國家機器。讓台灣二千三百萬人,皆被其腦殘囈語的「建立台灣主體意識」的論述,牽著鼻子走。而事實上,民進黨執政後,確實也在各方面,以改革進步之名,牽著台灣人的鼻子,朝著「台灣漢人土著化」的台獨理念,大舉做意識形態的清洗...】


一、楊英甦醒於顏程泉的記憶中

2018年月日,台灣台中海縣鎮平庄。「國姓公」就四平八穩,正襟危坐在神壇上,兩眼平視前方,眼神充滿威嚴。頭戴滿簪紅纓的金冠,身穿繡有金龍的龍袍,腮下一把鬍子直垂到了胸口。脖子上還掛著很多金牌,以及用紅線綁成圓柱狀的紅包。且見「國姓公」面前的神桌上,還擺著一個香爐,爐中香煙裊裊。因為「國姓公」只是個約二尺高的神像,一直動也不動的坐在廟裡,也不知道祂在想些什麼?這間廟,是一間破舊的小廟,約只有一般人家三合院中間那間公廳的大小。原本漆著白漆的牆壁,已處處斑駁掉落,神壇也只是個水泥平台。神壇後方的牆壁上,原本應是繪有一條龍的圖騰,不過顏色都已褪色,僅剩一些隱約的線條。那擺供品的木頭的神桌,整個桌面都已龜裂,看起來像是有百年以上歷史。廟內靠著牆邊,擺著的兩條長板凳,其老舊龜裂的木板也就跟神桌一樣,年代約當也都像是神桌那般的久遠。見那廟內的長板凳上,就坐著一個人。不正就是剛從城市搬回鄉下居住的顏程泉。

「欸!我怎麼會在廟裡?」置身廟內的顏程泉,恍若經歷一場夢,卻似夢未醒。舉目從廟門口望出去,天色一片漆黑猶如三更半夜,唯見廟埕邊一盞暈路燈迷濛照耀。那暈黃的路燈是個看似五十燭光的燈泡,上頭還有個像貌子般的鐵蓋,就掛在電線桿上。就顏程泉的記憶,這樣的路燈,應只是在唸小學一二年級以前才看過。因為當時還沒有比較亮,又比較省電的日光燈管。後來有日光燈管後,路燈就都改成了日光燈管。回首舉目四顧,張望廟內,更見處處破舊斑駁的模樣。一時顏程泉更發現,自己竟似置身在四十年前,尚未改建前的庄內國姓公廟內。說不上,一種莫名的惆悵湧上心頭。因盤繞顏程泉的腦海,盡是剛剛一場恍若前世般的夢境。夢境中一片兵慌馬亂,旌旗如雲,舳艫塞江。而顏程泉居然發現自己,就跟著國姓公,為了反清復明,率大軍去北伐南京。

「對!當時我叫楊英。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。但打從國姓公起兵抗清,我就在國姓公的身邊,替他管理糧餉的帳目。猶記當時的國姓公,多自稱是鄭國姓,或是國姓成功。鄭家軍的官兵們,多稱他國姓爺。也有官員稱他延平王。滿清則稱他海賊鄭成功...」腦海盤繞的記憶就像海潮滔滔奔湧而來,霎讓顏程泉的腦子倍覺沉重,竟似連得時間的流動也都遲緩了起來。緩慢流動的時間,就像是老廟破舊的木門被遲緩的推開。於是顏程泉的腦海中,豁然想起了什麼。「不!我就是楊英!國姓爺怎麼會變成了一座破舊小廟的神像!這是什麼年代?」一連串的疑問下,見楊英緩緩從長凳上起了身,拖著沉重的步伐邁向廟門。舉起一腳才跨過門檻,瞬息間,原本廟門外的黑夜卻已不再。而是眼前一片霧茫茫的晨霧籠罩。且楊英的耳邊,竟似聽得有一群小孩子的嘻鬧聲,由遠而近的傳來。

『排好路隊!不然我報告老師!』白茫茫的晨霧中,見有一群囝仔‧約十幾人,排成了一長列,滿嘴吱吱喳喳從廟前土埕走過。見這些囝仔的身上,男生穿著像是士兵般的卡其制服,頭上戴著橘黃色,前端像是鴨舌頭般吐出的帽子。女生則是下身穿著深藍色的及膝百摺裙,頭上戴著像是燈罩般的橘黃色圓帽。而一列路隊中,走最前頭的,則是一個看似年紀比較大的囝仔,手中還舉著一根黃色的三角旗,旗上似寫著「臨江里」三個字。迷濛的晨霧之中,恍若沉睡了幾百年後,驟然甦醒的楊英,見著那一隊囝仔,從廟前土埕經過。起初,楊英有點訝異。不過繼之一想,也就不感意外。因為楊英知道,這是顏程泉的記憶。這不!囝仔的路隊經過,楊英見到顏程泉,正也走在那路隊之間。且身量矮小,約莫只是念小學二三年級的年紀。身上還斜背著一個墨綠色的書包,書包上則寫著「大秀國小」四個白字。

根據顏程泉的記憶,楊英知道─這是一群唸小學的小學生,家住在臨江里的鎮平庄。因住得離學校有點遠。所以每天清晨,晨曦微明。通常這些小學生,就得等在廟埕旁排路隊,然後一起走路去「大秀國小」上學。「大秀國小」在武鹿里,距鎮平庄約二公里路。庄裡的小學生,走出庄後,得沿著大河溝旁樹林遮天的農路,一直走約一公里,到比較大的中央路。然後右轉中央橋後,沿著鋪柏油的中央路,再一直走約一公里,就可以到學校。驟見這群吱吱喳喳的囝仔,從廟埕經過。這時,恍若由百年夢中甦醒的楊英,原本凝重僵硬的神重,臉上竟不禁露出了莞爾一笑。因為楊英知道,這群囝仔就是鄭家軍的後代子孫。當年鄭家軍,為了反清復明,悍衛中華,拼著九死一生,幾至絕境。而今居然能夠看見鄭家軍的後代子孫,依然留存於世。這對楊英而言,怎能不感到滿懷的欣慰。

「國姓爺當年力排眾議,決定渡海來台,是對的。就是有當年國姓爺的決定。今日鄭家軍的後代子孫,才得在這塊土地繁衍生息,建立家園。並將我五千年的中華文化,與歷朝歷代的祖先香火,完善的保存於這海島上。真是創千古未有之功業。難怪鄭家軍的子孫後代,將其供奉為神明祭祀...」倚著廟門邊,楊英但想著。然而一列路隊的囝仔,經過廟埕後。眨眼之間,原本眼前一片晨霧瀰漫的景象,卻又不見。驚駭之下,楊英舉目四顧,眼前所見竟又是一片濃黑的夜。若只是濃黑無人蹤的黑夜也還好。驟然像是有一道雷電從天而降,閃過楊英的眼前。楊英自然而然的仰頭望。這一仰頭望向夜空,卻幾讓楊英嚇出一身冷汗。因那迷離月光掩映的夜空中,不見滿天星斗,卻是一片黑壓壓的烏雲籠罩,像是盤繞著一條巨龍。兩隻鹿角般的龍角就像是山一樣的巨大,那像鯰魚般的龍鬚更看似從天空直垂到地面,整個龍身見首不見尾像蛇一樣的盤繞,唯見四隻龍爪就像鷹爪般欲攫取天地生靈。陡見這夜空中的巨龍,楊英怎能不驚嚇。因為這巨龍,對楊英來說,一點都不陌生。

「懵瞽孽龍!天啊!這懵瞽孽龍,怎的也來到了這塊土地!難道這孽龍,為害我鄭家軍還不夠。還來到這塊土地上,要危害我鄭家軍的後代子孫嗎?」但見那盤繞夜空的巨龍,由不得楊英要心驚肉跳。因為這不是第一次,楊英見到那叫懵瞽的孽龍出現。但要說楊英第一次見到那懵瞽孽龍出現,卻是三百多年前的事。當時,正值大明末年,民亂四起,自稱闖王的李自成,率五十萬亂民大軍,攻入北京城。至使崇禎帝上吊於煤山。隨之滿清韃虜入關,聲稱欲勦李自成,卻是盤據神州,欲滅中華。滿清八旗大軍,由北而南,一路襲捲,先後擒殺了弘光帝與隆武帝。眼見大明國,危在旦夕。隆武帝死後,國姓爺於東南沿海,起兵抗清,欲恢復大明江山。永曆十二年,國姓爺決定率十數萬大軍,由海路入長江,北伐南京。誰知,竟在海上遇到了那叫懵瞽的孽龍。

「是啊!那懵瞽孽龍,當時就盤據在羊山與猴山之間的深海之下。但由舟山欲往長江,必經羊山與猴山。當時舟山地方都傳聞,那懵瞽孽龍,因與人爭鬥眼睛受傷,所以藏身在深海之下休養。只要一受驚擾,最是暴躁易怒,往往就會掀起海上的狂濤巨浪。當時國姓爺,率十數萬大軍,大批船艦途經羊山,敲鑼打鼓又鳴砲,不慎驚擾到了懵瞽孽龍...」三百年前,海上遇到了懵瞽孽龍的景象,就此一幕幕,恍若又回到楊英的眼前─「懵瞽孽龍暴怒了。倏忽天地變色,雖是大白日,整個海上突然黑天暗地。隨之狂濤巨浪,有如千層大山,鋪天蓋地,排山倒海而來。大小海船就在巨浪中互相衝撞,處處都是船板木柴撞裂的聲響。狂濤巨浪聲中傳來哀嚎與慘叫,更如鬼哭神號般的淒厲。有人說,恍若看見有巨龍就在狂濤巨浪的海面,忽隱忽現。巨浪襲捲而過,船帆桅桿要不折斷,要不就被連根拔起。數不盡的海船就此沉沒海中,更不知幾千兵士與眷屬,就此葬身海底。當時造成鄭家軍死傷無數,潰不成軍,不得以只好退回舟山。...天啊!難道那造成鄭家軍,死傷無數的懵瞽孽龍,現今居然也來到了台灣這塊土地,欲荼毒我鄭家軍的後代子孫嗎?」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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