鰲峰的文學殿堂

「2012年九月十七日...我思....」

寫於文章之前，本文純以「人類行為學」探討，無關個人政治立場。

一、腦額葉損傷對人的影響
人 類的大腦前額葉皮層，可說是人與動物最大的差別。因為人類的大腦額葉，具有認知發展能力，具有組織能力，能建構社會道德規範，且亦能抑制大腦中的原始動物 性慾望；而產生行為上，所謂的自制力，亦即自我約束的力量。正因如此，所以人類才得以，從有如猿猴般的原始群聚，漸組織成有秩序規範的社會；而後，又漸建 構成「國家」如此龐大的人類組織。換句話說，人類之所以異於禽獸，其實多拜因擁有發達的大腦額葉皮層；所以才能在地球上的所有動物中，出類拔萃，成為所謂 的萬物之靈。而人類的大腦額葉，既是如此重要。那麼，假如當一個人的大腦額葉皮層，若是受損，或是退化；如此一來，又將會產生什麼樣的行為？

日 前，前總統陳水扁，因在獄中，疑似精神出狀況，發生講話口吃，言語失去邏輯思維。甚至還疑似罹患了「迫害妄想症」─說是「中共總理溫家寶，在監獄放螞蟻咬 他，要害死他」這樣古怪的言語。因而獄方將其送醫，做腦部斷層檢查。醫院的進行檢查後，則發現前總統陳水扁，疑似有大腦中風的情況。而筆者，據電視新聞上 的圖片顯示，看那腦中風受損的位置，似乎應就是大腦的額葉皮層。不過後來，醫院進一步檢查後，又澄清─說前總統陳水扁，並未腦中風。因為那看似中風的地 方，其實是前總統陳水扁，大腦受損的舊傷。

「大腦受損的舊傷!」這就是一個重大議題了。換句話說，前總統陳水扁，在其擔任總統的八年其 間；很可能當時，其大腦就已受損。一個人的大腦額葉，若是受到損傷。根據「人類行為學」研究顯示，通常這個人，其大腦會無法抑制原始的獸性；亦即這個人的 行為，通常難以自制，更無法控制其情緒。舉個例來說：兩個三歲的小孩，其大腦額葉都尚未發展成熟，行為都極情緒化。因而當一個小孩，發現另一個小孩，從他 的桌上拿了他最喜歡吃的糖；其反應，可能會就像是動物在搶食物般。兩隻動物在搶食物，就像貓或狗一樣，通常都是採取最簡單的方式；就是發乎最原始的動物本 能，直接的攻擊，彼此就打了起來。但是，若是一個大腦額葉，發展已成熟的成人，就算是一個人，拿了另一個人喜歡吃的東西。兩人之間，彼此應也不會直接採取 暴力解決問題。

因為大腦額葉，其神經元連結的特性與運作，通常會採取比較複雜的迴路，來解決問題；而不是採取原始獸性，簡單直接的方式。 譬若：兩個額葉發展成熟的成年人，就算喜歡吃的糖被別人搶走，應也會先抑制憤怒，先問對方為什麼要搶走他的糖。倘對方，亦查覺到其憤怒，怕雙方會起衝突。 而後經得理性判斷下，搶走糖的人，或便會說只是開玩笑的，便將糖還回。如此兩人成人之間，彼此為搶一顆糖而衝突，或也就不致發生。正因，來自大腦中比較屬 於動物性原始的情緒性反應，通常亦都會被大腦額葉所抑制，會根據內化的道德認知來解決問題之故。


言歸正傳。前總統陳水扁，八年總 統任內，所做所為；其距今不過四年，網友應多少還有印象。兩岸齲齬叫罵，關係緊張，幾退化到冷戰時代；而身為一國總統的陳水扁，卻仍成日叫囂，高喊「勇敢 的台灣人，不怕中國的飛彈」。至於國內，身為總統的陳水扁，不思社會和諧，卻更不斷挑動族群的仇恨；導至藍綠對立嚴重，雙方陣營衝突越演越烈。乃至整個社 會瀰漫的暴戾之氣，有如沸水滾滾。二千萬百姓，不歸為高喊"愛台灣"的綠陣營；便會被劃為"愛中國"的藍皮人。甚至在國際關係上，身為總統，對外代表國家 的陳水扁，往往亦只為達到自己的目地，不顧現實。且別說，如小孩使性子般，以金錢外交，與中國互挖邦交國的牆角也就罷。甚至勇敢的陳水扁總統，激進的為搞 台獨，還跟美國老大哥，起衝突；還讓跟陳水扁總統一樣勇敢的─美國小布希總統，氣得用"美國三字經"對他破口大罵。直是只顧自己想當英雄，卻全不顧台灣之 所以能茍存，全憑美國老大哥罩。然而，前總統陳水扁，往日種種似乎言行失控的行徑，若以今日觀之，卻不禁讓人有恍然大悟之感─原來，恐是在陳水扁八年總統 任內，他的大腦額葉皮層，或就已有損傷。因而導致其大腦，並無法有效的自制，其言行與情緒。換句話說，當年身為一國元首的陳水扁，雖居總統之位，可恐怕， 他卻早就是一個行為失常的人。

 一個人的「大腦額葉皮層」損傷、或者退化、或者發展不成熟。其對一般人來講，可能就是無法自制自己的情緒 與獸性的本能行為。展現於外，則可能就是常常因細顧，與人發生衝突。譬若社會新聞中，常看到的，往往行車途中，被按一個喇吧，就憤而對人開槍洩憤；或是拿 出棍棒刀械來，要砸車毆人。因而這類人，因無法自制情緒與獸性，往往會變成社會中的罪犯；甚而強姦，甚而殺人。而這類人，若是熱衷於政治，往往則成激進份 子；而熱衷宗教，則成宗教狂熱份子。社會罪犯，政治激進份子，或是宗教狂熱份子，都會對社會上的一些人，造成一定的傷害。但更嚴重的是，要是這樣的人，變 成一國之元首，手握舉國大權之時；而其受害的，恐就不止是少數人，而是整個國家社會的人。

譬若：就拿毛澤東來說。據說毛澤東晚年之時，幾 終年終日都不下床，且並非是他生了病無法下床。而是毛澤東，喜歡吃喝拉撒，都賴在他那張大床上，讓召進皇宮的護士服侍。且據說，毛更喜歡，成日賴在他的大 床上，終年終日的，與召進皇宮的紅衛兵少女，大玩性遊戲。由此異常行為推斷，毛澤東應也是晚年，大腦額葉皮層嚴重退化。導致其受損的大腦額葉，無法控制原 始獸慾，所以終年終日，都沉溺在與少女的性遊戲。這樣的人，若是一般人也還好。但毛擇東，卻竟掌握了中國十三億人的生死的國家最高領導人；而共產體制下， 他所掌握的，還是絕對權力。如此一來，中國大陸，要不被毛澤東搞死幾千萬人才怪。儘管如此，當時中國幾百萬紅衛兵，還是在天安門廣場，人人熱淚盈眶，激動 的高喊著「我愛毛主席」。而讓人感到諷刺的是，類似此種情況，居然也發生在，號稱已進入民主國家的台灣。

前總統陳水扁，其腦額葉損傷，所 導致的言行激進失控現象；恐是在擔任八年總統其間，或是更早就發生。值得省思的是，為什麼這樣言行激進失控的人，卻能在民主選舉中，獲得數百萬台灣人民； 甚至超過半數人的簇擁，而坐上總統大位，掌握國家大權。當然，若是要探討這個問題，恐就非只是個人言行激進失控的問題；而是牽涉到社會學中─「集體行為」 的範疇。

二、集體情緒對人的影響
人類的「集體行為」牽涉至廣，或得另闢一章敘述。在此，僅簡單陳述─社會學研究，就人類的「集體 行為」而言，通常都會產生集體的情緒感染，稱之為「集體情緒」。強烈的情緒，原本就可能抑制腦額葉的功能，讓人的行為，失去理性與人性層面的判斷；而純萃 以簡單的獸性行為展現。而在集體情緒的感染下，群眾的行為，通常更是呈現非理性、情緒化及低智能。尤其當涉及政治衝突，族群意識或國族主義之時，此等集體 情緒的感染，又將更為強烈。譬若：就陳水扁主政期間，乃至更早的民主改革期間，每每選舉一到，尤其是總統大選；兩大黨動輒便號數萬，乃是數十萬人民上街做 選舉造勢。當此龐大的群眾聚集，政客們慣用的，便是用各種煽動性的言論，仇恨性的言論；乃至製造族群的衝突，來鼓動群眾的集體情緒。而「集體情緒」一旦產 生後，群眾在強烈的情緒作用下，往往便就有如大腦額葉被集體閹割，全然失去理性的功能；僅存如獸類般的大聲咆哮吶喊，與滿腦子狂熱的簡單獸性行為。

群 眾之間，情緒往往更會產生所謂的「互迴反應」。「互迴反應」即就像是兩個人，面對面叫罵一樣。一個人罵得很大聲、很粗暴凶狠；而另一個就會罵得更大聲，更 粗暴凶狠。恰似兩隻爭搶地盤的猿猴，彼此在比賽粗暴凶狠一樣。而當此群眾，集體低智能、非理性與情緒化的情境當中，往往便是誰咆哮的最大聲，言語最粗暴最 凶狠，便能被群眾拱為英雄。「集體行為」談到此，文友當已明白─一個大腦額葉損傷，言行失控的非正常人，為何可以在各種選舉造勢場合中脫穎而出。乃至最 後，更成為一國之總統，受到萬民高聲歡呼與擁戴。而且老實說，這種情況，前總統陳水扁並非特例。而是人類社會中英雄主義的常態。乃至現今，日本東京都市 長，石原慎太郎，亦正是一例。


「大腦額葉皮層」與大腦中主掌發動情緒的「扁桃體」及發動原始獸性本能的腦組織；可說是在人的大腦 中，做人性與獸性間，永無止盡的鬥爭。日本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，素以激進的極右派言論而聞名─否認二次大戰日本侵略中國，否認南京大屠殺，否認日軍強征 慰安婦...。且至今，更仍以"支那"鄙稱中國。然而正因其激進言論，不時言行失控的嗆聲，反讓他被日本激進右派份子，拱為日本英雄。日前，石原慎太郎， 這個日本大英雄，一則為助其子在黨魁的競選中獲勝。二則，為展現其在政壇的權勢，以確定自己日本英雄的地位。於是，在政客圖謀己利的大原則下，石原慎太 郎，突然宣佈要向民間木集資金，並以東京市的名義，購買"釣魚台三島"。石原甚且還誇口說，買下釣魚島後，他要親自登島探堪，要在島上興建港口；並建立東 京到釣魚島的觀光航路。然而這釣魚島，原本就是一爭議之地，非僅日本宣佈擁有其主權。包括中國及台灣，亦宣佈擁有釣魚台的主權。因而，這石原慎太郎，為圖 己政治利益，宣佈購買釣魚島的造勢，自是立即引發，強烈的國際糾紛。而面對來自台灣，及中國的強烈的抗議，石原慎太郎，非但無法以理性面對，反卻總以更強 烈的言語嗆聲。正是一派街頭鬥毆的青少年─「你狠，我比你更狠」的態度。爾後，自是又是引來一波接一波，來自台灣及中國，更強烈的抗議行動。


石 原慎太郎這種只想圖利自己，只想當大英雄，卻無法自制的失控言行。老實說，與當年位居總統大位的陳水扁，直如出一轍。若是按年齡而言，或有可能是石原慎太 郎，其大腦額葉，嚴重退化所致。亦有可能如是陳水扁一樣，大腦額葉損傷，卻未被發現。但亦有可能，是石原的一生，其大腦額葉，都未如正常人一樣發育成熟； 而是始終停滯在青少年的階段，或是兒童的階段。因而導致其大腦額葉，無法有效的控制情緒，及來自其他較原始腦組織，發動的獸性行為。前文已敘─這樣的人， 若只是社會中的一般人，頂多就成為強姦犯，或是殺人犯；或是被按一聲喇叭，就獸性大發，開槍洩憤，或持棍棒砸車毆人之徒。但這樣的人，若是擁有龐大的政治 權力，其所造就的禍害，恐卻就將央及整個國家社會。

君不見，日本政府為收拾石原慎太郎的爛攤子，不得不以國家名義，購買釣魚島，將釣魚島 收歸國有管理；以免石原慎太郎，以東京都名義買下釣魚島後，胡作非為。然而日本政府，以國家名義將釣魚島收歸國有後，卻終是引發台灣及中國的強烈抗議。尤 其中國，來自民間的強烈抗議，一波接一波。乃至五十個城市，皆發動反日遊行，燒日本國旗，打砸搶日系百貨商店；甚至連開日本車的民眾，都遭波及。群眾集體 暴動，欲衝入日本大使館，發生警民衝突；而抵制日貨，更造成日本企業，損失之巨大不言可喻。乃至日本欲派往中國的大使，更因龐大的壓力，派任令才發出幾 天，便突然路倒街頭猝死。此種種災禍，豈非石原慎太郎，種種失控言行，不顧後果，所造成。

天下本無事，要不是石原慎太郎這種唯恐天下不亂 的人，為謀己利，為了想當大英雄；卻將整個國家社會，都盡帶入危險處境之中。中國政府，為疏解來自民間的反日壓力，亦非得有做為不行。於是中國解放軍，開 始大規模演習，東海之上戰雲密佈，軍艦與導彈，一場血腥屠戮的戰爭，眼看就迫在眉睫。當初，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，以強硬的態度，想購買釣魚島。而其所掀 起的這場國際戰雲，縱是日本政府將釣魚島，收歸國有，豈又真正獲利。二次大戰，美國投在日本廣島長崎的兩顆原子彈，數十萬人屍骸遍地的煙硝未散。倘日本社 會，尚不知反省，卻仍是要將石原慎太郎，此種言行激進失控的人，拱為日本英雄。「集體情緒」感染，群眾簇擁英雄之下，那頂多，就是在日本造就一個日本的希 特勒。而後，無法自制情緒及獸性的大英雄，又以其失控的狂暴言論，鼓動群眾情緒；且看，隨之而來，或將又是一場人盡成獸的血腥戰爭殺戮。

三、結語
筆 者寫本文之意，並非是要嘲諷前總統陳水扁。只是想藉此表達，一個掌握國家政治大權的國家元首，其身心健全之重要性。希特勒、毛澤東，石原慎太郎...類似 此等身心失常的政治狂人，至今在國際上，仍不勝枚；其對國家社會造成的禍害，就不說。且說，就算是歷史上，被稱為明君的康熙皇帝，及乾隆皇帝，晚年之時， 亦或因大腦額葉退化，無法自拔的耽溺玩樂；因而導致國家，迅速貪腐敗壞。而今日台灣的民主制度，在總統民選之下，似乎也很容易，藉著群眾「集體情緒」的操 作；讓一個言行失常的政治狂人，變成總統。由此而言，這不能不說是民主選舉的一大弊病所在。筆者認為─或者，應在總統大選前，就應透過公正單位，對每個總 統候選人，做詳細的身心健康檢查。包括腦部斷層檢查，檢查是否有會導致其言行失控的腦傷，或是大腦退化的現象。畢竟一個掌握龐大政治權力的國家領導人，若 是言語偏激，行為激進，且又無法自制圖謀己利的原始獸慾。如此一來，整個國家社會，乃至國與國之間，亦必將紛爭不斷；而百姓在政客操作「集體情緒」的感染 下，恐更將群眾衝突，群眾暴動永無寧日。

寫於文章之後。倘若前總統陳水扁，已然精神失常；如此或已非獄所，所能監管照應。筆者認為，就人道而言，理當讓其保外就醫，受到妥善的醫療，與人道的照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