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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「男尊女卑」這是自古聖賢,定下來的禮教與倫常規矩,誰也不能違背。「三從四德」更是明言,一個女人需得在家從父、出嫁從夫、夫死從子。總之一個女人若是要受人讚揚,那就是得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妻以夫貴,母以子貴。所以一個女人的美德,就是要恰有如沒有骨頭的藤蔓般,只有纏繞樹木般的攀附著男人,善於有如駕馬車般的馭夫馭子。如此方能被視為有才幹。書香門第的名媛淑女,官宦富貴之家的大家閨秀,講究的是門當戶對,嫁入豪門自當都是正室與元配,順理成章就是一身富貴。然而一般的平凡女子,或做婢女或做下人的,倘想出頭地,那就非得使盡渾身解數,有如一個花街柳巷的妓女般,去勾引有權有勢,或有錢的公子或老爺。如此方有一夕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。幸虧,權貴之家的公子或老爺,少不得家裡總有三妻四妾。一支茶壺可配好幾只茶杯之下,總算也為那些渴望擠身榮華富貴的平凡女子,闢出了一條終南捷徑。譬若這入了王府當乳母的陳昭娘,就是一例。當也算是老天冥冥中幫忙的天作之合。正逢戰亂,延平王長年在外征戰,王府裡沒大人。又正巧碰上世子鄭經,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。其精力旺盛,恰如一批脫韁野馬,而且還是一匹正在發情的脫韁野馬。任憑誰也管不住鄭經的風流成性。就算其母董夫人,也管不住。

 

「只要能夠攀附上錦舍,被其收為側室,日後在王府,那就錦衣玉食、榮華富貴可期。若能再給他生個兒子,則日後扶正,當上王后也不是不可能!」一見鄭經這性好漁色的年輕主子,莫說陳昭娘,入了王府當乳母後,沒有這份心思。畢竟只要能得鄭經青眼,偶然一回頭,那怕乳母婢女也能成為人上人。正有這份渴望成為人上人的心思。況年已二十六的陳昭娘,可比鄭經年長好幾歲,且又已為人婦。自然對於男女曖昧情事,桃花勾引之術,也更加了然於胸。要不,當鄭經入內院向母親請安,只是偶然在窗口偷窺陳昭娘餵乳,還出言調情。而那陳昭娘不但不加斥責,反卻是出言挑逗。惹得鄭經是慾火從心頭燒到了褲底,欲罷不能。要不,當鄭經邀陳昭娘到書房相會,倘若不是有攀權附貴的心思。而那陳昭娘又怎會趁著在中堂,與鄭智玩捉迷藏之時,卻是避開眾人耳目,偷偷來到書房與鄭經相會。既在書房相會,得近世子天顏,如此天賜良機,陳昭娘又豈能不使盡渾身解數。只要能釣上鄭經這隻大魚,一時恨不能把奇門遁甲、桃花符紙、茅山草人的旁門左道之術都用上。因知「吃快弄破碗」,放長線才能釣大魚。且陳昭娘既為乳母,又豈會不知─男人就像是幼兒,若要男人聽話,那就不能把男人餵飽,就是要讓男人總是半餓著。如此方能駕馭。所以縱是已偷偷來到書房與鄭經相會,一解鄭經相思之苦。但那陳昭娘,卻是一開口就對鄭經說─「只有一盞茶的時間...還得趕回去給鄭智餵乳!」

 

 

『甚麼!只有一盞茶的時間!還要趕回去給我小弟餵乳!』果然,當鄭經聽得聽得陳昭娘說,還要趕回去給鄭智餵奶,頓是醋勁大發。畢竟鄭經也才從陳昭娘的乳房,剛吸了幾口奶而已,正是意猶未盡。聽得陳昭娘立刻又要走,怎能不當即變臉。一張臉因慾火焚燒而漲紅,兩眼直瞪著就像要噴出火來般。陡見鄭經,忽而雙手一撩,竟把陳昭娘的百褶裙,從腳踝給撩掀到腰際。一聲驚呼下,頓見陳昭娘下身兩條白嫩的腿,盡裸露眼前。鄭經卻是色眼逼人,滿嘴還假嗔假怒,咧嘴直說:『啐!給我小弟餵什麼乳!我都還沒吃飽咧!虧我等了你半日,你卻只給我一盞茶的時間。一盞茶的時間,能幹啥事!別說要說甚麼貼心話了,就連吃乳都不能了!那那~~那我就只有直接肏你了!否則你這騷娘,把我的火都勾上來了。若不出這火,如何消我心頭怨恨!』話才說完,果見鄭經還真的動手動腳起來。一手掀起陳昭娘的百褶裙,捨不得放下,一手又忙去解自己的褲頭。偏偏褲頭繫得太緊,手忙腳亂了半日,還解不開。索性鄭經把高提在手中的百褶裙的裙角,塞入了陳昭娘的嘴裡,喝令:『咬著!』見陳昭娘老老實實把裙角咬住,鄭經總算是騰出了兩手來,忙解開褲頭。褲頭解開,一見鬆垮的褲子頓從鄭經的胯下掉落。當即就把胯下那根已然硬挺,有如燒紅的鐵棍,挺到了陳昭娘的面前。

 

陳昭娘本就是個有夫之婦,還生過了囝仔,對男人的胯下之物,也不陌生。然見光天白日下,見得鄭經脫下褲頭,裸露下體硬物,卻還是不免露出一臉的嬌羞驚恐。偏偏嘴裡咬著裙角,也不敢放下,只得滿嘴咿咿嗚嗚,也不知說甚麼。鄭經見狀,更絕血脈噴張,即裂嘴笑說:『娘別急!今日我既吃了你的乳。也不會白吃你的乳!等等我自然也有好東西餵飽你!』語罷。一個欺身向前,鄭經已然一把將陳昭娘按在門扉上。手忙腳亂的,抬起了陳昭娘的一條白嫩的腿來,下身一個硬挺而進,已然將胯下燒紅的鐵棍,送入陳昭娘的雙腿間直沒入底。魚水交歡,就這麼以嫦娥飛天的姿勢,共赴巫山雲雨。而那陳昭娘果真也有勾魂攝魄的本事,當鄭經將他胯下燒紅的鐵棍,方送入陳昭娘的溫暖體內之。驟見陳昭娘櫻唇微啟,發出"嚶"一聲呻吟,頓是渾身有如被烈火燒熔的蠟般,癱軟到了鄭經的身上。其如癡如醉,渾身之癱軟,直如軟到不能再軟的麻糬,倒入在鄭經的懷中。煞更是激得鄭經雄心萬丈,有如奔騰的浪濤般,一波波不住的衝撞。撞得書房的門扉,忒真如遭到狂風暴雨襲擊般,砰砰響個不停。當此男女苟合激戰之時,正巧,管家福伯從書房門外經過。見得那書房的門扉,不住的碰撞,福伯也不知何事。即喊了聲:『錦舍啊!書門裡怎麼回事?有人在裡面打架嗎?怎麼這門撞得這麼厲害!』被管家福伯突然這麼一問。正在苟合偷情的鄭經與陳昭娘,雙雙吃了一驚。鄭經忙摀住了陳昭娘的嘴,讓他別發出聲。隨之忙回:『福伯!沒事!門壞了,我正在打一根木樁拴住!』管家福伯聽了,則回:『錦舍!你在打木樁啊!那要不要我進去幫忙啊?』

 

『福伯!你忙你的吧!這裡我一個人就能搞定!不勞你幫忙了!』光天白日下,書房外有人走動,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扉,鄭經則在門內與弟弟的乳母陳昭娘,苟合偷情。此等佳人香汗淋漓,見其欲仙欲死的風情,簡直比在戰場殺敵,還更讓血脈噴張。但撞得門扉砰砰作響,終究太引人注意。將管家福伯支開遣走後,鄭經索性雙手攔腰一抱,將陳昭娘抱起;轉身即朝書房內的書桌走去。及書桌邊,見鄭經也捨不得將陳昭娘放下,只是順手往書桌一掃。一把即將書桌上的四書五經、公文與令旗之物,全都掃到了地上。爾後,就把陳昭娘放到書桌上,高抬起其雙腿,開始埋頭苦幹;汗流浹背的幹完正面,又翻身換後面。興之所至,索性把騎射之術也都用上,見鄭經高舉起手來,抽打起陳昭娘圓潤肥嫩的屁股。一掌一掌,打得劈啪響,邊還邊抽邊喝說:『騷娘們!我就愛你的騷味!如果我房裡那塊棺材板,有你這一半騷,肯讓我這麼幹!現在恐怕我早已兒女成群囉!偏偏我房裡那塊棺材板,只是摸摸他的乳,他就說我傷風敗俗。摸摸他的大腿,他就罵我不正經,遠離君子之道。開口子曰,閉口聖賢。真是讓我越想越氣,越想越氣。肏死你!肏死你!』

 

「房裡的那塊棺材板」鄭經所指,自然就是父母給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─唐月娥。而那唐月娥乃名門閨秀,兵部尚書唐顯悅孫女,自幼知書達禮,熟讀女四書,教養的端莊靜正。自然不可能像陳昭娘這樣,光天白日下在書房裡,就讓鄭經這麼幹。實話說,也正是那唐月娥只知嚴守三從四德與聖人禮教,卻完全不解閨房之樂與男女風情。甚至每每鄭經有所求,唐月娥總也苦口婆心規勸,要鄭經留心四書五經,努力學習聖賢經世致用之道,切莫荒廢光陰於男女私情,與縱情色慾。所以除了剛成婚那幾日,鄭經曾與其行過夫妻之禮外。之後,鄭經幾乎都碰都不再碰唐月娥的一根指頭,以致成婚已然三四年,膝下卻仍無一子半女。而鄭經既提起他的正室夫人,又提想兒女成群。當下,早有心思的陳昭娘,豈能不順藤摸瓜,邊被鄭經肏得嗯嗯呀呀,邊回說:『啊!啊!阿舍啊!今日你要肏死我,我也不怨你。但你想兒女成群,還是得去找你的正室夫人幹啊!可千萬別讓我懷孕。因為我是有丈夫的。要是我懷了你的種,將來孩子生下來,長得不像我丈夫,倒像是你的模樣。屆時我就怕你的囝仔,還不知道要被我的丈夫怎麼苦荼虐待啊!所以我求求你,乾脆就把我肏死吧!也別讓我懷孕!免得日後我思念你淚濕枕畔,看著你的囝仔被我丈夫苦荼,更無能無力啊!嗚嗚!』

 

『嗯嗯啊啊...嗚嗚嗚...啊啊嗯嗯...』眼見陳昭娘眉頭緊蹙,側臉趴臥書桌半帶呻吟半帶啜泣,那一臉花容苦悶的可憐模樣。這可真讓鄭經疼到了心坎裡。然陳昭娘又提到了,因她已是個嫁為人妻的有夫之婦,所以不能讓她懷孕。這卻又讓鄭經醋勁大發,慾火與醋火交織,頓又從鄭經的胯下燒到了心頭,從心頭又衝上了腦門。但見鄭經,不但不憐香惜玉,反越加的用力抽打陳昭娘的嫩臀。邊還滿嘴斥罵:『騷娘們!你有丈夫又怎樣!你不讓懷孕,我偏偏要讓妳懷孕。難道你的丈夫會比我強!等你懷了我的種,我就收你為妾室。大不了給你丈夫幾兩銀錢,讓他另娶一個媳婦去。肏死你這騷娘們!今日我就是要讓你知道,你是我的!我就是要強佔你,你的丈夫又能怎麼樣!』雖說鄭經是不斷的抽打與斥罵。然這一句句「要強佔你」「要讓妳懷孕」「要納你為妾」的話,聽在陳昭娘的耳裡,卻是讓她心花怒放。因為這就是陳昭娘,想方設法勾引,一心想要的。「請君入甕,君既已入甕,這甕中之鱉,豈能又讓他逃掉!」就怕鄭經會半途而廢,陳昭娘索性自己開始扭起了屁股,越扭越猛。直是把鄭經的胯下硬物夾緊緊,讓鄭經就算想拔出也無法拔出。及至其唉聲慘叫,一洩千里,一股暖流直入陳昭娘肚腹,恰有滔滔江水,直衝入海。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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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甘仔轄‧鰲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