鰲峰的文學殿堂

44-5、相信紅毛番卻被開腸剖肚的呆胞

「拜登叔叔，這個救人性命的醫生，何以會被稱為陰險狠毒的老喬？」一個托盤就擺在拜登叔叔的身邊，托盤中整齊擺放著銳利手術刀、鉅骨頭用的鋸子、鉗子...等等手術的工具。且見拜登叔叔身上圍著圍兜，正一臉正色的，一樣一樣拿起托盤上的手術器具檢視，看似正要準備動手術。理所當然，拜登叔叔要動手術的對象，當就是那個正被綁在戰艦甲板上，手術台上的那個人。但被綁在手術台上的那個人，眼見拜登叔叔手裡拿起亮晃晃的手術刀在檢視時，卻是臉露驚恐，不斷扯開喉嚨大喊嘶吼。猶似很不甘願被拜登叔叔動手術。怪的是，眼見被綁於手術台上的人充滿驚恐的嘶吼。當下擠滿船上的荷蘭士兵，與攀爬桅桿上的士兵，卻是個個欣喜若狂，有如羅馬競技場般，不斷的鼓譟與叫嚷。當此戰艦上的情緒高亢，唯獨見拜登叔叔，面無表情，檢視完托盤的器具後，即高舉手來示意眾人安靜。隨後，即以學者般平淡的口氣，開口說：『安靜！安靜！今天這堂課，原本我是為艦隊的年輕醫生與實習醫生準備的。但醫學跟每一個人都有關。如果能讓每個人都更了解自己的身體，那也是好事。所以我才決定，就在甲板上公開教學。而且這堂課很重要，主要就是我們要活體解剖中國人，藉以觀察邪惡的異教徒與上帝的子民有甚麼不同！所以大家要專心的聽講...』

「活體解剖中國人，以觀察邪惡的異教徒與上帝的子民有甚麼不同！」陰險狠毒的老喬，果然名不虛傳，以其醫生崇高的學術口吻宣佈了他今天要做的事，完全不帶半點的情緒。其冷酷的話語，更是恰如一柄鋒利冰冷的手術刀滑過每個人的肌膚一般，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，感到不寒而慄。恍若隨時隨地，陰險狠毒的老喬，也可能用他那把鋒利的手術刀，不帶任人感情的去劃開每個人的胸膛挖出心臟一般。一片安靜之後，整艘船上的荷蘭士兵，豁然卻欣喜若狂，齊聲開始高呼起的名字。『拜登叔叔！拜登叔叔！拜登叔叔...』約五六個年輕的醫生，環繞在拜登叔叔的身邊，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筆記本，開始忙碌的紀錄或是繪圖。而拜登叔叔，也就恰如一個行刑的劊子手，被簇擁出場般，走到了手術台的旁邊。當此整艘戰艦甲板一片熱烈之時，被綁在手術台上的那人，卻是開始不斷的掙扎，以生硬的荷蘭語恐懼的大喊：『我不是中國人！我不是中國間諜！我是投誠的基督徒！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！我痛恨國姓爺！我痛恨中國人！我來投靠你們，就是希望你們強大的荷蘭人，你們充滿正義的基督徒，可以幫我們消滅國姓爺，消滅那些入侵台灣的中國人啊！』

『我是台灣人！我不是中國人！我願意當棋子被你們利用，幫你們去打聽情報。就算當一條看們狗也可以！饒了我啊，請饒了我啊...』原來被綁在手術台上，那即將被活體解剖的中國人，不是別人。正是之前向熱蘭遮城投誠的赤崁農民─蔡牛屎。當然蔡牛屎，自己萬萬也想不到。原本自己只是怨恨國姓爺徵糧，為了報復國姓爺，所以趁機跑到熱蘭遮城去投誠。說來無非就是希望藉著荷蘭人的強大艦隊，去殲滅國姓爺與來到台灣的中國軍隊。當時首長揆一獲得蔡牛屎提供的情報後，不但待之以上賓，還送了一大筆錢給他。揆一甚至還緊握蔡牛屎的手，對他致謝，並再充滿信任的派他返回赤崁，收集情報。怎料荷蘭艦隊海戰潰敗後，蔡牛屎竟反被指認為中國間諜，就此被送上外海艦隊監禁。最後更被綁到手術台上，淪落到被活體解剖的下場。這從原本的座上賓，淪落到階下囚，又叫蔡牛屎怎能不拼命喊冤。然而陰險狠毒的老喬，拜登叔叔，任憑蔡牛屎再怎麼掙扎喊冤，卻也是面無表情。從托盤取了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後，就再蔡牛屎的身上比畫了起來。邊比劃，邊還有如一個老學究般，叨叨不休的說：

『甚麼台灣人、中國人！甚麼你跟我們一樣是基督徒！從生物學的角度看，你們都只是低賤的黃皮狗！你說你願意當一顆棋子被我們利用！還說甚麼你願意當我們的一條看們狗！只要我們荷蘭人能幫你們消滅國姓爺，還有那些入侵台灣的中國軍隊，就好！但你好像搞不清楚狀況哦！那就是你搞不清楚，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之所以能稱霸世界，那是因為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向來都是公司的利益至上，從不做賠本的生意。既然你要我們替你消滅國姓爺，趕走中國軍隊！那你總得拿點好處給我們吧！光是當一顆棋子給我們利用，光是當我們的一條看門狗，那是不夠的！況且你們這些居住在台灣的中國人，小鼻子小眼睛，甚麼都看不清楚！當一條看們狗，卻還提供一大堆的錯誤情報給我們，害得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艦隊，蒙受了重大的損失！這些損失，你要怎麼賠償給我們？難道不該讓我把你剖開看看，看你有甚麼值錢的東西，可以賠償給我們嗎？我說的，對不對！』

『既然你這條看們狗，眼睛太小，老看不清楚狀況！那我今日就替你動個小手術，先把你的眼睛變大！這樣你就可以當一條好的看們狗了！』嘴裡叨叨不休說著，拜登叔叔的手裡也沒停下來。右手取了跟鉗子，夾住蔡牛屎的眼皮拉長，左手鋒利的手術刀，已然從蔡牛屎的眼皮根部劃下去。眨眼間，已然把蔡牛屎的眼皮給整個割了下來。用鉗子夾起血淋淋的眼皮，即對著滿甲板上的士兵說：『你們看！這就是人的眼皮！中國人的眼睛小，那是因為他們的眼睛被眼皮蓋住太多。現在我把他的眼皮割下來，那這個中國人的眼睛就變大了！而且經此一改造，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再也不會閉眼。從此這條台灣的看們狗，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替我們看門，發揮了他的最大用處！』擠滿甲板上的荷蘭士兵，聽得拜登叔叔的話後，頓是群起起鬨，歡聲雷動。畢竟海戰潰敗後，這些艦隊的士兵，正是士氣低落，難以振作。而要鼓舞一支軍隊的士氣，最有效者，莫過於就是把他們的敵人抓來，在其面前任意的虐待或宰殺。倘若能迫使敵人哀號討饒痛哭，那自然又更能彰顯敵人的懦弱與自己的強大。正是如此，眼見那中國間諜蔡牛屎被綁在手術台上，任拜登叔叔宰割，有如一隻羔羊般的哀號。當下，擠滿戰艦上的荷蘭士兵，豈能不再次感到征服敵人的血脈噴張與熱血沸騰。

『拜登叔叔！把黃皮狗的舌頭割下來！』因見蔡牛屎被割下眼皮時，吃痛而不斷的慘叫哀號。即見有荷蘭士兵，鼓譟大喊：『拜登叔叔！因為那些黃皮狗的舌頭，最擅長的就是說謊！讓我看看他們擅長說謊的舌頭，到底長得甚麼樣！』一個士兵鼓譟，其他的士兵，隨之起鬨。當下，拜登叔叔即也順應了潮流，叨叨的說：『這個活體，確實太吵了！一個活體被解剖時，發出這麼大的噪音，確實惱人！好吧！那我就把這活體的舌頭給割下來！看他還吵不吵！』語罷。果見拜登叔叔換了一把更大的鉗子，硬塞入了蔡牛屎的嘴哩，將其舌頭夾住拉了出來。隨即將鋒利的手術刀，插入蔡牛屎嘴哩，熟練的切割。頓見鮮血從蔡牛屎的嘴裡狂湧。一條約三寸長的舌頭，眨眼已然被連根割下。且見拜登叔叔，夾著那條舌頭，邊高舉以示人，邊說：『你們看！這就是黃皮狗擅長常說謊的舌頭！現在他們再也說不了謊了！因為人的舌頭，就像是風笛的簧片一般。風笛沒了簧片，就發不出聲音。人沒了舌頭，也就講不了話！現在這個活體已經沒了舌頭，也發不出聲聲，那他就只能任我們宰割了！』

割下蔡牛屎的眼皮與舌頭後。拜登叔叔活體解剖台灣人的演出，有如羅馬競技場般血腥的好戲，也才正要上場。一柄鋒利的手術刀，先在蔡牛屎脖子下的鎖骨劃兩刀。隨即往蔡牛屎的胸口切入後，就開始一路往下劃。銳利的刀鋒所經之處，皮開肉綻，鮮血直從劃開的皮肉滲出。而那一刀就這麼直從胸口劃到肚皮，又從肚皮劃及尿尿的地方。就像是殺豬般的把一個人從中間切開，開膛剖肚一般，登時內臟外露。但這時，或因吃痛，或因臨死前拚死的奮力掙扎。卻見蔡牛屎口冒鮮血，"啊啊"吼叫著，不知哪來的力氣，頓是掙脫了被俘綁的手。豁然整個人幾乎從手術台上跳了起來。且見其眼皮被割，兩眼血淋淋有若牛眼般瞪大，肚皮被劃開內臟外露甚至掉出，模樣甚是恐怖。嚇得連原本一臉冷漠無情的拜登叔叔，都不免臉露驚恐，倒退了好幾步。待回神過來，忙立即大喊：『快啊！快來幾個力氣大的士兵，把這個活體壓住！』

五六個壯碩如牛的荷蘭士兵，立刻飛奔向前，有的拉手，有的拉腳。這才硬將蔡牛屎這個被解剖的活體，又給牢牢地壓在手術台上。於是拜登叔叔立刻又向前，拿著一把像是菜刀般大的利刃，一刀子就往蔡牛屎的胸口肋骨間硬切下去。兩肋胸骨間的韌帶被切斷後，拜登叔叔熟練地又取了一把鐵器，插入蔡牛屎的胸骨間。"啵"的一聲，霎時見蔡牛屎的肋骨，恰就像是蚌殼被撐開般的往兩邊翻開。整個胸腔與肺臟，頓是就像是被掀開的紅色箱子般的袒露。『啊！』經得這麼一折騰，蔡牛屎啞喊一聲，終也昏死過去，不再掙扎。而拜登叔叔總算鬆了一口氣，抹了抹額頭的汗水，這才又恢復風度翩翩的紳士模樣。邊用手術刀割開肺臟，邊卻又叨叨不休的說：

『婊子養的！沒想到這黃皮狗的力氣這麼大！都快死了，居然還能跳起來反抗！不過把他切開後，現在總算乖了！你們看，這個就是一個人的心臟，現在還在跳動，表示他還活著！心臟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器官，據神學家說人的靈魂就在心臟。所以在美洲新大陸的印加帝國，據說那裡的馬雅人，就都會用活人當祭品，來向他門崇拜的羽蛇神獻祭。每當遇到天災或疾病，他們為了向羽蛇神祈求賜福，通常就是會把活人送上祭台，然後剖開他們的胸膛，挖出他們的心臟，來獻給羽蛇神。而且這對馬雅人來說，可以當祭品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，獻給羽蛇神，這對他們來說是種榮耀。因為這就代表，他們的靈魂就此可以進入天堂，跟羽蛇神永遠在一起。是吧！這條黃皮狗剛剛還能說話的時候，他說希望我們荷蘭人可以幫他們消滅國姓爺，還有中國軍隊。既然對我們有所求，那難道不該對我們獻祭！在美洲新大陸那些印加帝國的馬雅人，可都把我們白種人當成是神。是吧！這些居住在台灣的中國人，既然對我們白種神有所求，當然得獻祭！得像新大陸的馬雅人那樣，用他們的心臟來獻祭。因為我們要的，就是他們的靈魂！這樣我們優越的白種人，才能在他們的土地殖民。一則利用傳教控制他們。二則可佔領掠奪他們。三則可以奴役他們。然後他們把靈魂獻祭給優越的白種人後，他們也就可以進入伊甸園，永遠跟優越的白種人在一起。當我們的奴隸...。而這個就是我們身為優越的白種人，對這個世界應有的責任...』

『是吧！所以我說，台灣這塊殖民地，對我們荷蘭人來說是很重要！台灣不但是我們最賺錢的殖民地，也是全世界殖民地的模範。這些居住在島上的中國人，就像蜜蜂一樣的辛勤的工作。當然我們也需要這些奴隸像蜜蜂一樣，為我們辛勤的工作。這樣才能讓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，獲得龐大的利益。更重要的是，中國人這種低等生物，很乖巧聽話，也很容易控制。只要用殺戮來恫嚇他們、或是以財富來對他們誘之以利。這樣就能控制他們。因為中國男人的卵蛋很小，所以就跟女人一樣的懦弱！不信你們自己看看，這就是中國男人的生殖器官與卵蛋...』邊忙著以手術刀切割，活體解剖蔡牛屎，拜登叔叔那張嘴卻比手術刀還忙，叨叨不休的唸著。把心臟挖出胸腔後，就擺在一旁任它跳動。既是活體解剖，當然也就不能讓蔡牛屎太快死去。於是拜登叔叔，轉而伸手至從蔡牛屎剖開的肚腹中，一把又一把血淋淋的，去掏出其胃腸、肝臟、腎臟...等五臟六腑，將之置隻於手術台上。掏空蔡牛屎的肚腹後，眼見蔡牛屎除了心臟還在跳動外，已成一個血紅的空殼子。於是拜登叔叔，轉而把注意力，放到了蔡牛屎胯下的生殖器。

既然拜登叔叔都說，中國男人的卵蛋與生殖器官很小。戰艦甲板上的是荷蘭士兵，自是人人也都把眼光，投注向手術台上已被活體解剖成空殼的蔡牛屎的胯下。當下整個甲板上，即充斥荷蘭士兵，此起彼落的訕笑聲。『哎呀！中國男人的陰莖真的很短很小啊！比女人的陰蒂大不了多少！我老婆的陰蒂再大一點，都比中國男人的陰莖還長了！』『是啊！真搞不懂中國男人的陰莖那麼短，到底要怎麼跟女人交配！他們十根陰莖，恐怕都比不上我們一根大咧！』『對啊！兩顆卵蛋更是小得可憐！難怪中國人那麼膽小又懦弱！只能當雞姦者或是懦夫，根本當不了真正的男人！』『呵呵呵！中國人想跟我們打仗是找死。十個中國男人加起來，也打不過我們一個強壯的白種男人！』『是的！膽小懦弱的中國人，原本就是該像活體解剖般，讓我們任意宰割！』...陰險狠毒的老喬，拜登叔叔，果然藉著活體解剖中國人，重新激起了艦隊士兵的士氣。原本海戰潰敗，士氣低迷的艦隊官兵，見得手術台上，被拜登叔叔割得支離破碎，剩下空殼的軀體；頓是無不個個渾身熱血沸騰，充新燃燒起了鬥志。

是的！戰爭尚未結束，只是又變得更加的血腥與殘酷。看似風度翩翩，一副紳士模樣的拜登叔叔，比之動輒咆哮怒吼的揆一，實是更讓人感到膽寒與恐懼。正就戰艦甲板上的士兵，一片鬨然與鬥志昂揚。卻見拜登叔叔，已然用鋒利的手術刀，將蔡牛屎的生殖器官從根部都給割下來。隨之用鉗子夾起來，以示眾人，嘴裡仍是叨叨的說：『看！中國人的卵蛋這麼小，可見他們有多懦弱膽小。而這些殖民地懦弱膽小的中國人，既然對我們有所求，還要我們幫他們對付中國人。那光是讓我們掏空他們的五臟六腑，這還是不夠的！就算他們說，甘願當我們的一顆棋子。就算他們說，情願當我們的看門狗。就算他們甘願當我們的奴隸，但我們還是要把他們的心臟挖走！因為只有把他們的心臟揣在我們的手裡，這樣他們才會乖乖的聽話，繼續當我們的奴隸。只有控制住他們的靈魂，這樣他們也才像蜜蜂一樣為我們辛勤的工作。繼續讓我們賺取更多了利益...』語畢。將鉗子夾的生殖器官，隨手仍入海中。拜登叔叔即赤手空拳，抓起了蔡牛屎尚在跳動的心臟，一把扯下。隨之喊說：『好了！今日的活體解剖中國人的課，就上到這裡！除了這顆心臟外，把手術桌上的五臟六腑，還有那個空殼，都當成垃圾丟到海裡去餵鯊魚吧！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