鰲峰的文學殿堂

27-5、一個駐日外交官之死

綠色恐怖的鬼島台灣。這鬼島的燈紅酒綠，權力與金錢的遊戲，恰就有如用仇恨與謊言，堆疊建造成的一座罪惡之城。掌握權勢的人有如善於迷惑人心的巫婆，利用各種的謊言與欺騙，鼓動起群眾集體的仇恨與恐懼，形成了狂濤巨浪般的狂熱情緒，將人的良知與善良都吞噬與淹沒。使得那滿心仇恨的人群恰如嗜血狼群般，露出濡濕的獠牙，呲牙裂嘴的咆哮，甘為權勢的鷹犬爪牙。厲害的是，只要聲量夠大，權勢夠大。那明明指著一隻鹿，也可把牠說成是馬。明明是白的，也可將它說成是黑的。就算是是「自自由由」四個字，同樣也可以將其硬拗成是「自自冉冉」。而這就是民進黨的本事。就算幹盡骯髒齷齪的事，但他們卻仍可以高舉著正義的旗幟，搖旗吶喊。

誠如日本關西機場淹水事，既然搭上中國專車離開的台灣旅客，都已出面明白的說明。說他們並沒有必須說自己是中國人，才能搭車；更沒受到受到強迫。而這可讓綠色媒體的謊言，一夕被揭穿。於是台灣社會與論又將矛頭，指向了駐日代表言射長廷。指責他「沒有外交經驗的政客空降，佔據外交官高等職位，卻仍擅長尖牙俐嘴鬥爭，慣於推諉卸責」。怪的是，當言射長廷又成眾矢之的後，網路上突然又出現一股龐大的力量，爭相爆卦發文。動輒數十萬條留言，要不，就是爆卦發言，為射場廷開脫。要不，就是將關西機場的咎責，全推向大阪辦事處。甚至發動網路肉搜，將負責大阪辦事處的外交官員，蘇啟程的資料，全都張貼於網路，供人鞭撻與公審。

懵瞽毒龍分泌的綠洨，滂沱大雨般的灑落鬼島。就算一個正常人，一但接觸到了帶有殭屍病毒的綠洨，漸漸也會眼盲心瞎。繼之整個人就像是失心瘋般，人性泯滅，只剩下狂熱的仇恨情緒。更可怕的是，一隻隻的綠色怪物會有如蛆蟲般，從吃了綠洨的人的皮下與大腦鑽出。蛆蟲般的綠色怪物鑽出人體後，又會有如酵母菌般，彼此弱肉強食的吞噬。於是爬行在城市大街小巷的綠色怪物，越來越巨大。最後更變成有如山一樣巨大的綠色怪獸，吞噬整棟大樓，吞噬整個村里；甚至吞噬整個社會。且其發出的咆哮聲，更足以驚天動地，令舉國之人，聞之顫慄。一般人，聽得那綠色怪獸咆哮，尚能驚恐地躲在牆角或床底下，企盼能僥倖逃過被綠色怪獸所吞噬。但有的人，可沒那麼幸運。因為有的人，已經被綠色怪獸所鎖定，就算逃到天涯海角，也逃不過那綠色怪獸的追殺與吞噬。而那駐日本大阪辦事處的外交官員蘇啟程，即是如此。

「鬼島台灣，傳說一進入黑夜以後，從此就是永無止盡的黑夜，再也不會有白天的到來。」對外交官蘇啟程而言，真的就是如此。『如果駐大阪辦事處有錯，駐大阪辦事處應該要道歉！』民進黨的創黨元老，位高權重的言射長廷，為了推諉責任，特從日本飛回台灣，召開記者會。電視新聞報導中，就見其兩眼瞪得如銅鈴，呲牙裂嘴就像是要吃人。一張鬆垮的嘴更是露出尖嘴利齒，滔滔不絕：『駐日代表處並沒有接到任何電話，我自己是平白挨罵，受困的旅客，實際上打入的是駐大阪辦事處。東京跟大阪，距離那麼遠，我在東京那裏管得到大阪。而且大家也知道，那些資深外交官都是國民黨的。雖然我是駐日代表，但我哪裡管得動那些國民黨的資深外交官！而且他們也未必會聽我的！對不對！為什麼要把責任都推給我！』

「鬼島台灣，傳說在永無止盡的黑夜，島上就是妖魔鬼怪與魑魅魍魎遍佈。吃人血肉，吸精吮髓，將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！」對外交官蘇啟程而言，也真的就是如此。因為言射長廷，召開記者會一番推諉之詞。使得台灣的網路上，那莫名的巨大力量，動輒又是幾十萬條流言，對大阪辦事處叫罵。「黨國餘孽，滾！」「大阪的親中代表，滾回中國！」「中國豬！死豬不怕開水燙！」「支那賤畜，厚臉皮，佔著茅坑不拉屎，還想賴給東京代表處！ 乾脆去死一死！」「大阪辦事處的"畜長"！如果是日本人的話，早就切腹自殺了！只有支那賤畜，死皮爛臉，不要臉！」...綠色網軍與綠色媒體結合，綠色怪獸的咆哮聲，震耳欲聾。甚至連外交官蘇啟程的家眷，到菜市場買菜，也會被指指點點的謾罵。年幼的孫子到學校上學，同樣也會受到同學的嘲諷與排擠。

2018年9月13日，駐日代表言射長廷人到大阪，準備召開關西機場事件的檢討會。檢討會召開的前一夜，言射長廷，即先打電話給大阪辦事處處長蘇啟程。電話中，言射長廷更擺出了長官對下屬的高姿態，並以其一張曾經縱橫立法院中，鬥倒無數國民黨老賊的尖牙利嘴。一開口，即有如對待不共戴天的政敵般，毫不客氣的破口大罵：『幹你老母xx！你這個白目仔！毋！汝是啥洨！汝爸~我用一根指頭，就可以把你捏死。明天的檢討會，你一定承認所有的罪責，都是你的過錯。最好下跪道歉，不要想推給汝爸。幹你老母xx！汝爸的耐性是有限的！像你這種國民黨的黨國餘孽，你也知道網路是怎樣罵你，不要給你臉，你不要臉。白目仔！汝爸叫你白目仔，有過份否？你這個不知見笑的，狀況外的，皮給我繃緊一點，不要以為你是資深外交官，我就不敢對你怎樣。老實跟你說，今年！我會把你們大阪辦事處的，每個人的考績都打丙等...』

『幹你祖宗十八代咧！國民黨的那些老賊，一個個都被我幹到死。明天的檢討會，你這個白目仔，就給汝爸試試看！看我怎麼整你，整到你死！艸祭女皇派我到日本當駐日代表，就是要整治你們這些黨國餘孽！汝爸看你還要怎麼裝死！』言射長廷的叫罵，著實讓蘇啟程，感到錯愕又震驚。手持電話筒，腦子裡面卻直如悶雷，一陣又一陣轟然巨響。起先，是拿著電話筒的手開始顫抖，講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。後來更是渾身都不斷的顫抖，有如內心中的一座愛國情操的大山，頓時山崩地裂。因為對年過六十，一生從事外交工作的蘇啟程而言，其一生兢兢業業，奉公守法。且因是身負國家榮辱的外交官，他對個人的人格與尊嚴，更有著不容被污辱與抹黑的要求。畢竟一個外交官，若是無法對自己的人格、名節與尊嚴，有著超乎常人高尚的要求。那他面對國與國之間的交往，卻又要如何去捍衛自己國家的國格與尊嚴。但就這麼一夕之間，言射長廷於電話中，一番穢言穢語的污辱與叫罵。聽在年過六十的蘇啟程的耳裡，可說已將其一生堅持的人格與尊嚴，完全都撕碎。霎時之間，恰如一個裝著金魚的玻璃缸，摔到了地上，摔得玻璃四散粉身碎骨；連得那玻璃缸裡的金魚，也就此躺在地上的碎玻璃間，奄奄一息。

一生從事國與國之間的外交工作，甚麼大風大浪沒見過。但人格與尊嚴，皆已被摧毀，那對一個外交官而言，已然早就生不如死。或者說，還有甚麼臉面，苟活在世上，毫無尊嚴的繼續受人唾罵。

隔日，2018年9月14日，關西機場事件檢討會召開。但大阪辦事處的處長蘇啟程，卻未前往上班與開會。辦事處的人員，趕緊到官邸找人，卻發現處長蘇啟程，已然上吊自殺。消息傳回台灣。民進黨當局，從上到下，從艸祭女皇到個綠色媒體，無不各個厲聲斥責─「都是中國散佈假訊息假新聞，害死了蘇啟程一個台灣優秀的外交官。」言射長廷也出現在電視新聞中，眼眶含淚，語帶哽咽的說；『蘇處長，長期以來有憂鬱症！關西機場的事件，中國散佈的假新聞假訊息，還有台灣一些網民的批評。應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！』當日，木易蕙如更在她的臉書個人頁面，寫下一段文字─「中國的假訊息假新聞。現在害死人了！你們滿意了吧！」可憐蘇啟程，正是對一個資深外交官而言，名節與尊嚴，甚至比其生命還重要。又豈是言射長廷這種在豬圈與糞坑中打滾的老政客，所能理解。就算以死明志，卻依然又成綠媒與綠網軍，繼續用來製造仇恨與謀取政治利益的武器。...X  X   X

總統府的層峰密室朝廷內。眼見木易蕙如，已然以"貴妃坐"的嬌媚姿態，就寵信首席的位置而坐後。艸祭女皇環伺眾人後，即以嚴厲的語氣，開口說：

『哼！我的懵瞽寶貝兒，始終又飢又餓，無時不渴望人類充滿恐懼與仇恨的血肉！但你們這幫沒本事的奴才，就是始終餵不飽我的懵瞽寶貝兒，讓我的毒龍寶貝兒挨餓。幸好，有木易蕙如！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把木易蕙如，拔擢到寵信的首席之位。那是因為木易蕙如和她的網軍，簡直就是把"政治是最高明的騙術"，發揮到了淋漓盡致！就說去年日本那場造成機場淹水的風災。台灣旅客受困機場，求助無門，只能搭中國的巴士離開機場。原本台灣百姓對政府一片罵聲，說台灣政府不如中國政府，都沒照顧台灣百姓。而你們這幫奴才，更是就像吃白飯的，毫無作為。只有木易蕙如，一聲令下，讓她的網軍，上網帶風向。果然風潮所致，草木變色。一夕之間，把原本感謝中國出手相助的網路，全面洗成，轉而仇恨中國！仇恨中國、敵對中國，這就是我們民進黨統治台灣，所最迫切需要的！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拔擢木易蕙如，成為寵信首席的原因！因為只有木易蕙如和她的網軍，能夠讓狂熱的仇恨，淹沒台灣人的人性，淹沒台灣人的良知。讓狂熱的仇恨餵飽我的懵瞽寶貝兒。如此我的懵瞽寶貝兒才能散佈綠洨，讓台灣人更陷入狂熱的仇恨之中，而眼盲心瞎！好讓台灣憨百姓，盡成被我奴役與圈禁的禁臠！所以你們這幫奴才，每個人都得跟木易蕙如，好好的學習！』 

駐日代表言射長廷，此刻也在密室朝廷的官員之列。爭功諉過，本事一生從事政治鬥爭的言射長廷，所擅長。聽得艸祭女皇讚賞木易蕙如，並將其拔擢為寵信首席。當下言射長廷，不免內心一股醋勁大發。即有如一隻老烏龜從龜殼裡探出頭，伸長了脖子，爭搶著開口說：『女皇啊！你把功勞都歸給木易蕙如，這樣不公平啊！』見那言射長廷，已然是個年過七旬的老頭。見他一張善於爭辯鬆垮的嘴，幾乎佔了半張臉；滿嘴尖牙利齒從不饒人，一張嘴就是鼓其三寸不爛之舌。官場政敵，一旦被其咬住，那就像是被烏龜咬住一般，除非是天打雷劈，否則怎麼都無法讓他鬆開口。說逞口舌之能，全天下沒人比得過他。要耍癟三無賴，更是無論甚麼他都能硬拗拗到贏。說起他的資歷，更在民進黨內，幾無人能出其右。因為言射長廷，不但是黨外時期，美麗島事件辯護律師。民主進步黨的創黨之初，言射長廷更是十人創黨小組之一。且更是民主進步黨的黨名命名者、與黨綱起草人。也就是說，當言射長廷，已然在為民進黨的創黨與國民黨拼鬥之時。而當時的艸祭女皇，恐怕還是一個女學生，或是國民黨的忠貞黨員。這也無怪言射長廷，膽敢把艸祭女皇當成一個晚輩般的叫喚。

且見那言射長廷，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的，又說：

『女皇啊！關西機場事件，那個國民黨的黨國餘孽，可是我把他剷除掉的！開檢討會的前一晚，汝爸打電話給他，一開口就用三字經、五字真言，幹他！噍他！嚷他！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請出來罵！ 終於才把國民黨那些黨國餘孽的氣焰，給壓下去！這個叫做殺雞儆猴啦！殺一個黨國餘孽來祭旗，其他的黨國餘孽，現在就都被我教得乖乖的了！誰再敢搞怪，不聽話，汝爸照常把他拖出來，活活掐死。畢竟咱這民進黨是我創立的，對我來說，就像是我的親生兒子一樣。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知道，當初我們創立民進黨有多辛苦。不但要跟國民黨拚生拚死，隨時都還可能被國民黨抓去關。我還寫了一封"與妻訣別書"，給我老婆。還有，每次想到跟我一起創黨的陳永偏，他老婆阿珍因為競選議員，就被國民黨派特務，把他撞得半身不隨。夭壽骨喔！每次我想到這裡就難過！眼淚就不禁流下來！本來就是誰有權力，誰就可以為所欲為，不是嗎？現在天下是我們民進黨的，我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！那些國民黨的黨國餘孽，不長眼，不知道要巴結一點，那死也是剛好而已啦！女皇把我們這些民進黨的重量級元老，安排到外交系統去當大使，就是要我們去那些外交官的頭上拉屎拉尿，整治那些國民黨的黨國餘孽！而我也算是不負所託，功不可沒！』

『對啦！畢竟對國民黨的冤仇，還有二二八事件的仇，還有白色恐怖的仇。咱民進黨是非報不可！只要加入咱民進黨的，就是要對國民黨報仇！無論如何，咱門就是要教育我們台灣人的下一代，把這個冤仇一代一代傳下去！要咱台灣人不能忘記，必須把國民黨割喉割到斷。還要把支那賤畜趕盡殺絕，一個都不許讓他逃走！』說著說著，言射長廷不禁眼眶泛淚，聲音又哽咽。倒也不是惺惺作態。而是話越講，言射長廷越是真的觸及了內心的傷心與敏感。尤其話中，提及了與他有革命情感的陳永偏之時，一股莫名的不安及恐慌；頓時更有如烏雲般的，籠罩言射長廷的心頭。因為陳永偏與言射長廷，可說是當年民進黨創黨後，為民進黨打下天下，兩根最重要的棟梁與台柱。

2000年台灣第二次的總統直選，代表民進黨出戰的陳永偏，更是擊敗了國民黨。由此成為台灣第一次政黨輪替，且是替民進黨取得執政權的第一人。但替民進黨取得政權的陳水偏，現在又如何？全世界都知道，陳永偏後來又以兩顆子彈，揚言被國民黨暗殺的「三一九事件」連任總統，總共當了八年總統。結果卻是八年的貪贓枉法，與官僚腐敗。最後總統卸任後，陳永偏意圖潛逃到國外，不幸被捕起訴，而鋃鐺入獄。亦成了台灣第一個被抓進去監獄關的總統。